VOL.1211「睡前故事」一晚一个故事[第402夜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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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OL.1211「睡前故事」一晚一个故事[第402夜]

睡前故事:真实经历鬼故事十则

1

在南部(某某地检署)有位检察官(姑且称之为陈检察官)接到一个案子,一辆砂石车撞死一位女孩子(姑且称之为林AA小姐)。

根据警方现场鉴定结果,路面有轮胎来回辗压的痕迹,怀疑是砂石车在撞倒林小姐之后,反覆来回地将其辗毙,导致她当场头颅破裂,脑浆四溢。(根据行情——撞死人是赔偿30万元;若没死住院的话,医药费至少要付几百万;一旦变成植物人的话,千万以上在所难免。你就知道为什么砂石车在肇事之后,很想把人撞死了吧!)

检察官随即将砂石车驾驶跟老板(姑且称之为王XX老板)依“业务过失致人于死”提起公诉,(故意杀人部分,证据尚未确实)并要王老板与死者家属就民事赔偿部分提出和解。

王老板财大气粗,这种场面见得多了,手下的杀人车车队不知辗毙过多少人,也不甚当作一回事,只丢给死者家属一句话:“30万要就拿去,多的话就没有!”

家属不甘业者草菅人命,含泪控诉。

就在司法程序进行当中,王老板依然赴国外旅行渡假去,钱赚得够多,生活品质还是得兼顾一下才行。

这次王老板来到了夏威夷海滩,夏日炎炎,微微熏熏,正是小眠片刻的时机,他精挑细选了一颗椰子树下,将大毛巾一铺,就尔甜甜入梦。

出国之后的没几天,台湾警方接到夏威夷警方的通知---王XX在夏威夷身亡!

死因是,当他在椰子树下休憩时,一颗椰子以自由落体的状态掉落, 以重力加速度击中王老板的脑袋,导致他当场头颅破裂,脑浆四溢。又隔了数天,台湾方面收到夏威夷寄来的调查报告:

由于王老板因案被告系属当中,警方乃将该调查报告转交给陈检察官。陈检察官打开牛皮纸袋,发现里边有死亡证明书,以及照片数张。他一一拿出来加以检视,当他看到了其中的一张照片,不由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凉到了头顶,一张嘴合不拢来,就只照片抖动个不停。

只见照片下方是王老板的死状,中间一颗椰子树上,清清楚楚地刻着几个大字:林AA到此一游!

2

吴姓男子英俊、潇洒,可惜穷光蛋,认识了蔡姓女子,肥胖、貌丑,然而钱很多,吴男为了减少奋斗30年,便下嫁给蔡女为夫。

婚后没多久,吴男又结识江女,江女不但面貌皎好,身材诱人,更难得的是她跟自己一般般的穷,两人愈发同病相怜起来而感情日增。江女不堪长期当第三者,一再要求吴男与蔡妻离婚。

吴男亟思人财两得,帮蔡妻投保巨额保险金之后,便将妻子杀害,欲继承妻子遗产及诈领保险金后,与江女双宿双飞。

可惜他年轻识浅,做案手法也极为欠缺经验,马上被警方突破心防,宣告侦破。检察官依照故意杀人将之提起公诉,求处死刑。

其时正当LDH当选第一任民选总统,盛传将有大赦天下之举,吴男眼见死刑即将定谳,于是以自己为原告,以江女为被告,自诉江女杀害其妻。意欲在拖延时间,以免在大赦之前便饮弹身亡。

自诉案由某地方法院一位年轻女法官(姑且称之为简法官)承审,女法官非常认真办案,人命关天,绝不放过任何可能的证据。开庭时,简法官传唤吴男与蔡女所生B子出庭作证,B子当时年仅三岁,而案发当年亦不过八个月大。

法官问B子:“小朋友,你知不知道是谁杀了你妈妈?”

B子:“我知道啊,是我爸爸杀了我妈妈。”

旁听席上一阵笑声,心想一定是小孩的舅舅阿姨、外公外婆教他这么说的。

法官再问:“小朋友,是不是有人教你这样说?”

B子:“对啊,有人教我这样子说。”

这下连法官也笑了,她接着又问:“是谁教你的呢?”

B子:“是我妈妈教我的。”

笑声一下子全都不见了,法庭里面的电灯开始一闪一闪了起来。

法官毛毛的问:“你妈妈不是死了吗?你妈妈怎么教你?”

B子:“我妈妈就坐在我旁边啊,她叫我这样跟法官说的。”

法官:“嗯…那我们今天就开庭到这里…”

3

记得很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的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是谁碰到这样的事我也记不得了,说有一对姐弟俩在自己家的道场上打羽毛球。

因为是大门口的道场上,大门是开着的,大门里大厅墙边放着一个大柜橱,就是很老式的那种,装有两块大玻璃。一般都是放衣服和其他的一些东西的。大柜橱正对面放着一张沙发。当时弟弟正是斜对着大柜橱的,可以看到大镜子里面照出的大沙发。姐弟俩正打着羽毛球的时候,突然弟弟看到大柜橱镜子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浑身雪白的人。没有五官,浑身雪白。因为当时弟弟太小,也不觉得害怕。就叫姐姐来看,姐姐跑上前,镜子里面就一张沙发,什么也没看到。后来,姐弟俩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的奶奶。奶奶说,这是白老爷。就是鬼,白天出来活动的,说只要十岁以下的男孩统统可以看到。还有黑老爷,是晚上出来活动的,一般是看不到的,据说黑老爷是带死人走的。

4

有一回她跟BF去山里玩,晚上住在山上的房子里,那个房子只有门,窗户是很小的一扇,而且在高处,一般女孩都够不着。晚上他俩玩儿完了正要睡(那姐姐都没穿好衣服的说),一抬头就看见窗户上有个倒着的人脸正对着她笑,好像那种农村的傻子,笑得有点渗人,鼻涕哈喇子的,当时就把她吓一跳,然后就赶紧叫她BF看,她BF转头看了看,很奇怪,就说你看花眼了吧,啥也没有啊,她再看,也是啥也没有,可是总归心里毛毛的,两个人就准备洗洗睡了。

当时他俩是背对着睡的,床中间有一块空隙,我那姐姐怎么都睡不着,而且越来越觉得有点冷,就转了个身,这下可吓了一跳,原来那个傻子正倒立在床中间对她傻笑,那个屋子门是锁着的,窗户也是锁着的,根本不可能进来人,我那姐姐吓得赶紧跳开去开灯,又把她BF叫醒了,结果再看居然什么都没了,她实在不敢在房子里住着了,就说要走,她BF看了看手机,说这么晚,又是在山上怎么走啊,说肯定是你看错了,然后又哄了哄她,让她睡了。

这回我那姐姐怎么也不敢离开她BF一点,两人就抱着睡,正迷迷糊糊有点要睡着,突然她BF手机响了,她BF就接电话,也不知什么事,不过好像很急,接完电话她BF就说必须马上走,他一个朋友有急事。

于是俩人收拾收拾就回去了,刚出了那个房子门口,我那姐姐她BF就拉着她跑,大半夜的一直跑到大马路上才停,差点没累死,后来停下她BF才跟她说,其实一开始他就看见那个傻子了,后来在床中间他也看见了,一看就不是活人,但是那种情况下,当事人不能都说破了,不然肯定是出不去了。

5

那是刚入伍不到一周的时候发生的事,当时我们新兵连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层楼的老营房,每个排住一层楼,在每层楼的一角是卫生间,卫生间分两间,外面是洗衣房,里面就是有8个蹲便器的厕所。最奇怪的是底楼的厕所房顶上有一片黑黑的东西,像是酱油倒在上面。在底楼卫生间外面是一张乒乓球台。楼的前面就是一个小操场,100多平米的样子,主要是我们集合的地方,操场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树,槐树底下就有一些平时训练用的器械(单杠、双杠等)和沙坑,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刚一到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,心里就有一些很压抑的感觉。

连里要求新兵每天晚上10点至次日凌晨6:00要轮流站岗,岗位是在营房的底楼,每岗一个人站两个小时,有一个班长带班,带班的班长不站岗,只是到时间把该上岗的战士叫醒带到岗位,交接完了就算完事,不过也挺辛苦,一晚上基本不怎么睡觉。

那天晚上轮到我们班站岗了,我是晚上2点至4点的岗,班长叫醒了我,我睡眼朦胧地拖着枪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楼,和上一班的战友交接后,班长也就回宿舍睡觉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抱着枪(枪里是空的,没有子弹),裹着棉大衣,蹲在乒乓球台打瞌睡。刚迷迷糊糊地,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男的哭声,很压抑,像蒙着嘴哭的那种,我一下子就醒了,哭声就没有了,也不感到十分惊奇。因为在新兵连里,很多新兵由于想家,训练又辛苦,哭是常有的事(不好意思!本人也悄悄哭过几次),心想也许是刚刚迷糊的时候,有人到厕所里去了吧,于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谁在哭,进去一看,奇怪!没有人。大概是楼上的吧,也许是听错了。又回到乒乓球台上准备再睡一会儿,熬过这一会儿就可以回去睡了,但刚迷迷糊糊地,又听到了一阵哭声,这次听得很分明,就是底楼厕所传来的,一下子跳起来,冲进厕所,一看,还是没有人,当时就吓坏了。战战兢兢地冲到班里,把班长摇醒,班长一听,当时脸色就变了,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岗了,他只好下楼帮我把剩下的时间站完。第二天,问班长怎么回事,他才说,也就是我们到部队的前一个月,有一个要退伍的老兵,因为在部队三年,党也没入到,又跟领导吵架,一时想不通,就躲在底楼的厕所里,用枪抵着自己的下颌,开枪自杀了,当时,血都溅到了房顶上,那一片血迹现在都变成黑色的了。

后来,连里也就重新把底楼厕所的房顶粉刷了一下。但还是陆陆续续地有不少战友听到哭声,不过也没发生过什么事,大家也就习惯了。

6

由于我当兵的时候是在通信连,有一次,地方邮电局架线,人手不够,向部队借一部分人帮他们,我有幸地成为支援地方建设十五人中的一人,每天早上8点到工地,下午6点回部队,在工地上就是拉拉线,爬爬杆,比在营区训练轻松多了,而且地方上的人对我们不错,每人每天一包“红梅”烟(在92年时,算高档烟了),中午请吃一顿饭,生活不错,大家都挺高兴的。

大家干了一周多,终于把事情做完了,地方上的人请我们到酒楼好好吃了一顿,每人发了100元的辛苦费(100元呀,当时我的津贴每月只有23元,多大的一笔钱哟)。回部队的时候天都差不多黑了(3、4月份的8点多钟)。我们坐的是141型的解放牌汽车车,向营区开去,在半路上,汽车从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子身边驶过,大家想必喝了一点酒,心情又不错,再加上这个女孩子长得蛮不错,十八九岁的样子,一看就是个高中学生,于是我们就向她起哄、逗她、吹口哨什么的,一会儿就看不见人了(很奇怪,当时光线并不好,不知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?反正当时也没想那么多)。

过了一会儿,汽车又从一个自行车的女孩子身边驶过,大家又向她起哄,等大家看清楚时,吓了一跳,这个女孩跟刚才那个女孩一模一样。

我们互相议论说,是不是双胞胎呀!

汽车又前行了一会儿,忽然前面围了许多人,我们车子停下了,大家跳下车,一问,原来是前面出了车祸,撞死了一个女学生,由于我们是当兵的,理所当然的要管,大家走向前去,用电筒一照,大家吓了一跳,死者是被车从前胸压过去的,身下淌了许多血,但奇怪的事,脸一点也没伤着。突然,有个贵州兵叫了一声:“这就是我们刚才遇见的那个女孩!!!”我们一看,果然是的,大家当时吓得脸都白了。

注:因为当时两个女孩(就算是双胞胎)骑车的方向和我们的车的方向一样!后来压死的我想不会是三胞胎吧?

7

再讲一个当兵时的鬼故事来让大家热闹一点,也希望现在在当兵的朋们不要太过鲁莽,有些地方不能去就是不能去,招惹到那些东西,可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!

我下部队的地方,一进到这营区也没觉得有气氛不对,也没几个人在这里待太久过。有一天,团部要求大家打扫团部的清洁,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当然要审时度势,一马当先就要去干这种没人想去干的活。团部的前面有荒废的一栋办公室,一栋的厕所,而奇怪的是有一棵非常大的槐树就罩着这两栋大建筑。一看到我就有一点怪异的感觉。但是扫除完毕我也就回到连上,反正我们也不用站哨站到这里来。有一天,一个高炮连的一个排长查12:00——2:00的哨,查完所有的外哨要绕回团部大楼,途经那大树旁边的厕所时,有一个人影闪进厕所里面,他觉得有点不妥,跟着进入厕所里面,一一查看每间厕所,因为厕所只有一个出入口,不可能找不到人的,他到处寻不着人影,猛一回头,一个人正瞪大眼睛看着他!而他在下班查哨军官找到他之前,他就晕倒在厕所门口。事后他也神经了好几个月,嘴里只是嘟嚅着说“女鬼!女鬼!”

问他当时看到什么,一直只说那不是人,过了几个月,他调到师部,那晚他到底看到什么,也就没有人知道,但是团部卫兵倒经常听到有女人的哭声,在每天的12:00——2:00。

8

我们营区的后面是一座不大的山,不知是叫“昆明山”还是叫“孔明山”,战士们来自四面八方,口音不同,反正大家都知道是那座山就是了。这座山不太高,从山脚到顶上也就爬20来分钟吧,上面全是云南特有的红土地,长着合抱的大松树,我们训练战术的时候经常到山上去。

有一天,我们排到了山上,排长让我们挖单兵掩体,也就是用工兵铲挖只藏得下一个人的工事,10分钟挖完,排长一下令,我们大家都埋头苦挖,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:“快来人,这里有个死人!”大家跑过去一看,原来是二班的一个广东兵,挖出了一具女尸,看样子年纪不大。排长忙通知人下去报告上级,其他人原地休息。

一会儿,保卫J的干事和地方局的人先后到了现场,我们就下山了。后来据说是附近寨子里的一个女的,只有二十几岁,是被掐死的,还有四个月的身孕,很显然是被杀的。

没过多久,侦察连的副连长死了,死形很惨,是自杀,用筷子从鼻孔插进去,一直插到脑子里,很痛苦地死了。

不久,就知道该副连长是畏罪自杀的,山上的女尸是他杀的。副连长是贵州人,已经结了婚,后来在帮助当地人干活时与该女子勾搭上了,后来该女子有了身孕……

9

我妈妈曾经遇到过无数个灵异的事情,很早以前她都跟我讲过,可是过去很久了,我都记得不大清楚了。但是,我到现在为止对其中一件事情的印象却非常非常的深刻。

那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,有一天早上起来后妈妈跟我说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,她梦到自己在家做饭的时候有人敲门,她打开门以后发现是我们楼上邻居的妈妈,我妈有点惊喜的说:“阿姨,你怎么来了啊?”(因为邻居的妈妈是住在农村,过去交通不方便,所以很少能来我们在这里,但只要是来了,肯定会住很久的,所以我们家和楼上的两家关系都很好),邻居的妈妈说:“哎呀,我敲错门了,我还以为我闺女住在二楼呢,看我老糊涂了,走错门了。”我妈说:“没事儿,你家梅梅在家呢,刚才我们一起下班回来的,你快去吧。没事儿你就来我家坐坐,好久没见你啦。”邻居的妈妈哎了一声就上楼了。后来我妈妈就醒了,她一直觉得这个梦很奇怪,觉得怎么自己梦到别人的妈妈了呢。不过她也没多想这些事情就上班去了。到了单位,她碰到了死党,然后就把晚上的梦说给她听了。她的死党听了以后就惊呆了,因为她昨天晚上也梦到自己的妈妈了,而且更恐怖的是,她妈妈还跟她说刚才我走错门啦,走到你们同事建红家了。她说完这话,我妈和她的死党就差一点晕了。因为我妈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,就追问她私党说你妈妈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啊。她私党说,也没说什么了,就是说好长时间都没来看我了,心里想的不行,放心不下,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,看你们现在也过的不错,我也就放心了什么的。

我妈听了这些话以后就感觉到事情可能不妙,虽然感觉到了什么,可是又不好说,毕竟凭感觉就鲁莽的说对方父母可能会有什么不测的话是不好的。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,到下午的时候我妈的同事就收到了电报,电报的内容就是她母亲昨夜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
10

伯伯是什么模样我从不知道,因为在我未出生的时候他就早已死去多年。

听爸爸说伯伯他老人家个头不高,脾气挺丑,嗓门很大,这就是我关于已逝伯伯的一点点极少的概念了。

还有就是小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就对我说伯伯的死很离奇,不可怕,倒在预料之中。

我们村子外面,过了小河,然后沿着稍陡的碎石路面走上坝子就可看到一个硝坑。坝子是我们这里对丘陵地带中间比较平缓的一块田地的称谓,一般为稻田。就是这河边的一个硝坑,带来了我伯伯的死因。

硝坑在以前我们小时候的印象里很大很深,但现在想来倒也不怎么大到哪里去,就是一个半亩左右面积的荒地,呈圆锥漏斗状,中间就是那个坑,直径有个半米长那样子,黑呼呼的,老有阴冷的风扑上来或者又吸着外面的风钻进去。我们小时经常隔着老远站在硝坑边往里面扔石头,一扔,半天才听到咕咚咚咕咚咚的声音传出来,感觉石头很久才掉到底。

伯伯的死是在家里寿终正寝,但伯伯和这个硝坑有什么关联呢?

大约在伯伯三十多岁的时候,去离家三十里远的地方赶场,就是赶集。在街上看到有人算命,便好奇地走近,求人家算一算。那算命先生掐指一算,脸色一变,说,我不收你的钱,你快走吧,我也不给你算了。伯伯好奇心就起来了,硬缠着人家给他算。左磨右缠,算命先生没法就对他说,你小时候有件事,不知你记得不?你13岁那年,从亲戚家回来,路过一个小庙,你拿走了一尊小菩萨像。伯伯想了想,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。算命先生就说,后来你将那尊菩萨丢哪里了?伯伯说不知道。算命先生说,被你扔进村子外面的硝坑里了。那硝坑很深,通到大海,菩萨一直在地下的暗河里漂流,直到现在才漂到大海上来,出来就找到你了,你活不过一年。

伯伯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,又惊又怕,却又没有办法。回到家,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疯狂购物,主要是消费猪肉和白酒。但那个时候家里穷没多少钱,就四处借钱胡吃海喝,只要能借到手。边喝边对家人说,我是活不过一年了,干脆吃个痛快,喝个爽快,死也撑个酒足饭饱。于是一年时间里借了好多别人的钱来吃来喝。

一年没到,果真死了,死得很平静的,没病没灾干干脆脆一走了之……

THE 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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